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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点酒,给大家讲点故事。

最近在电视台上班,工作量很大。一个人做N个人的活,每天都挺累,好在这次的领导比较听话,开玩笑。好在是自己比较喜欢这种工作内容,算是苦中作乐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一般都很晚,8,9点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在这里写点东西和你们互动一下。

这次工作也是来之不易,那边打了三次电话叫我去上班。本来的我,已经不太想做编导工作了,考了司法考试,准备去做律师。

然而那边公司领导一而再三的邀请。我由此产生了兴趣,究竟他们是想怎么骗我钱,于是为了学习先进的诈骗技术,我决定去一探究竟。

在我入职的这一个月里,我不负众望,成功得罪了电视台几乎每一个节目的制片人。我用雷霆哈巴拍故宫传统文化jiem,用呼吸镜头拍地产宣传片,采访设计师没开录音机。气得制片人直跺脚,跑到我领导那里投诉。

我领导在接到众多投诉后,发现已经没有制片也愿意和我合作节目,于是,就给我开了一个新节目。

真是很惊讶啊,他对我的放纵以至于,让我不确定他到底想骗我多少钱。

于是,前几天吃饭我就问他,你到底想借我多少钱?

他告诉我,他以前研究生的时候也是学电影的,之前身边有很多朋友在做独立电影,但是都很穷,过得不是很好。看到你年轻,还是很有未来的,值得培养。

卧槽,领导好人啊。

领导:那什么,你周末加加班。

what??

也许是这两年没有遇到有趣的人,我总是想起大学时代的一些事情。

我记得是年的时候,有个隔壁学校的女生喜欢我。那时候我还没有谈过大学恋爱。不过我那会儿喜欢去图书馆看书,每天泡在图书馆小说区和哲学区。那时候,我还是个爱看书的好孩子。隔壁学校有一个女生,我忘了是怎么认识的,一来二去,就喜欢往我学校图书馆跑。

想当年我还没胖,在十里八乡也是有名的俊后生,大学社团活动总是少不了我的身影。自然是有人喜欢,本来应该广结善缘,但偶然间拾起尼采传感觉大梦初醒,入户灌顶,于是励志一身光棍致敬偶像。

那时候有一个傻逼,好像也喜欢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代比较久远了,是大学一年级的时候的事情。当时是在思修的大课上,老师问我们理想是什么,那时候坐我前面的杜子松在和于里脊偷偷传着纸条,我在他们后面大声地回答老师:“我的理想就是卖盗版光碟。”

杜子松当时被我吓懵了都,看着纸条话都不利索。但是,老师被我吸引了,并没有发现他上课传纸条这种不齿的行为。(我觉得他应该感谢我)

老师打量了一下我,问:“这位同学刚刚说什么呀,站起来再说一次。”

“我说,我想开盗版光碟店。”

“哈哈哈哈。”

当时所有人都在笑得满地找头。但我觉得,没什么好笑,反而他们的行为在我当时看来很好笑,为什么一个人谈到理想就一定要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生追求,为什么卖盗版光碟就会被人嘲笑,只有一个价值观才能得到认同吗?

但是,当时大家就觉得很好笑,就杜子松望着手里的纸条发呆。老师一看

:“这不是我们系的杜子松吗,来起来聊聊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想去骑马。”

后来因为这节课,我们两个变成了我们大一一届中最没有上进心的两个人,女生都没有看上我们的。好在杜子松提前拿下了于里脊,而我正好潜心修炼中二病。可是万万没想到,有一个女同学居然就因为那节课注意到了我。

当时最后一节思修课我没去,他找老猪要我QQ。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是一听说长得好看,我马上就通过了认证,还做了个备注。那时候,我有点毛病,真的,白天是不带手机在身上的。可能是高中养成的恶习,我每天早上出门前会把手机锁在抽屉里,晚上回来后,睡觉前会打开手机看一看消息,然后把它们回掉后睡觉。

一开始,还只是一些社团和学习的一些通知,后来,加了那个同学之后,她每天就给我发一大堆表情包。那时候,我觉得,这个孩子真可怜,连话都不会说。

作为一名团报编辑部的第一稿手,我认为有必要教教她正确聊天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后来就不知不觉带上了手机去上课。

我和她聊了很多,那时候我们好像很小,聊得是未来要怎么样怎么样。我说,我毕业了就没人管的住我,我要全世界去旅游。我给她看我手机的那些地理杂志的故事,那些背包客,那些墨脱,K11,天山的风景照片。我说,那边很好看吧。她说,对,很羡慕你,可以这么自由自在。

我得意洋洋地和杜子松炫耀说:“看有人喜欢我了。”

杜子松说,你别自恋了,人家有男朋友了。

“真的吗?我不信。”

我一直觉得,这一次经历是我大学第一次有人喜欢我吧。

但是杜子松因为嫉妒,每次讨论这件事,总是会聊起他高中的寓言故事来讽刺我:

就是说一个他的高中同学总是觉得别人暗恋他,老是和杜子松说,“你看她总是在我回头拿铅笔看我。而且眼神里总是感觉有什么”后来毕业他们班上的女生回忆起男生时,描述道:“那个傻逼上课总是没事回头看看我,真智障。”

言归正传,正儿八经确认有人喜欢我,是大二的时候,当时在图书馆。我每天坐在一个位置上喝可乐,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同学,我看到你总是在喝可乐,我想告诉你喝可乐对身体不好,可以多喝点热水,对身心都有好处。

我当时一看纸条,心里一惊,完了被人盯上了。这家伙一定是有备而来,想要染指我肥宅快乐水。

于是我第二天非常机智地换了一个座位。

但是,后面她还是找到了我。那个下午,我翘了一节课,昏昏沉沉的跑来图书馆吹空调,在我占得桌子旁放了一瓶怡宝矿泉水。我环顾四周,问了一下,我的可乐呢?谁给老子偷梁换柱了。

旁边有个女生小声地说:“同学,你的瓶子被阿姨收走了,这瓶水是那个女生买的。”

我一看,她的旁边坐着一个戴眼镜胖胖的女生。

可能因为我小时候被胖女生打过,对胖胖的女生都比较敬重。我问:“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有点胖的女生叫安琪,她说:“是她借我水放那里的。”

我扭头看回之前的女生:“你们两个逗我呢?”

她们两个是很好的高中同学,胖胖的女生是我们学校的,而她则是隔壁学校的一个女生,她经常会来我们学校找她的闺蜜一起复习考研。对,没错,就是大一开始准备考研。

那个小姑娘鬼灵精怪的,叫十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叫个数字名,但我因为我不记得她的真名,所以一直叫她13。

我问:你认识俺?

她笑着说:“对啊,之前我看你每天都喜欢跑来这边看书。图书馆很少人看闲书的。哦,我也很喜欢尼采。就是不太喜欢叔本华,觉得他在骂我。”

我:小伙子有前途啊,以后有机会交流一下人生。

后来,我记得我们去了学校门口一家叫做勿忘我的宾馆认真学习了关于英国经验主义的思想对于法学的影响。

那天晚上,她洗了澡趴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街景。

她说:我感觉现在好远啊。

我说:什么好远啊。

她说:就是感觉啊,感觉此时此刻的场景好像离现在好远的感觉。

那时候我觉得她神经不太正常,不太想理她。

现在每每回忆起来,就觉得她不一般,这他妈可是在预测未来啊。

这是当时说的话?这是洛克的白板。

但是,那大学的四年我都没有感受到这句话的威力,直到前段时间我们在深圳见面吃了一顿饭。

她说,你好像变了,变得温柔了。

我说,你这是骂人。

她说:没想到我们居然要做同行,

我说:还没有,做律师还得等拿到证。你可以和我讲点经验。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你,我觉得那时候的你好一点。”

“伙计,做律师是不是赚很多钱啊?”

“任性的人都是幸运的,不用经历那么多。”

我看了看她,感觉她好像这么多年还是没变,永远自己在一个节奏。

但是,仔细去听,你会因为她说得话,而感到一丝难过。

“从未有在一起,和最终没能在一起哪个更遗憾?”她继续问我。

我们坐在人来人往嘈杂的大厅,喝着晚茶。

听着她的问题,我回到了记忆的长廊,回到了那个问题提出来的下午。

“从未在一起,和最终没能在一起哪个更遗憾?”她在qq上问我。

我: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还是拥有过再失去更难受一点。

“好吧。”

2天后,我和佳佳慧同学在一起了。她似乎就此消失在了我qq大学分组的几百人之中,再无消息。

关于温柔这个问题,我可以做,但是别人不可以说,因为我觉得这样会显得很娘。但是,我确实因为这2年的经历和见闻,让我决定做一个温柔的人,比一个猛烈的人好。

年12月的时候,我一个朋友跳楼了,跳楼前几天,我和他聊了很久,我们约好了过几天喝酒,后来就是他跳楼的消息,这让我很难过。我记得,在广州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主动找我喝酒的朋友。

11月份的时候,我去看我另一个得抑郁症的朋友,医院里。父母离婚了,妈妈偶尔回来看她,她都不想见,每天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拉着窗帘。

其实,我生活过得挺好,虽然有些波折,但是比起他们,我还是从小被宠着的,所以,我任性,情绪不好的时候,就大声喊叫,出去浪没钱的时候,就和家里低头认错。

但生活的浪潮来临,青春的浪潮褪下。很多问题就浮现出来。大家在城市里生活,其实过得都很不容易啊。

那些光鲜亮丽的高楼大厦,灯塔琉璃的背后,又藏着些什么呢

大三的时候,我谈了一个女朋友,她在上海上班,是体面的上班族,每天下班回来已经是9点,吃个饭,洗洗弄弄已经是11点,这就这么结束了她的一天。周末要精打细算的过,留给家人,留给同学,留给男朋友。

那时候我就初步感受到了城市生活的困境。我曾想过自己将来绝对不要这样,一定要想个办法逃离这种困境。可是,我还是低估了它的冰山一角。

它似乎是这一种笼罩,用一种成功学的价值观包裹着你。让你在城市里忙碌,你在这座城市出身,你在这座城市忙碌,但是你又不能在这座城市死亡。因为,它不属于你,它属于年轻人,那些一批一批的年轻人,带着一份期许和向往,来到这里,卷入这个巨大的机器齿轮中,随着岁月的流转,青春逝去,而城市还是城市。

跳楼的朋友死后,家里的人把他的骨灰带回了老家。

住院的朋友,在出院之后也和母亲搬回了乡下。

我在每个加班之后的晚上,一个人回到家,打开比特币交易平台默默地看到凌晨,然后就是这样一天过去。

我过得幸福吗?不幸福,孤独吗?孤独。

但是,这就是我们这一代光荣的生活方式。父母会灌输着这样的观念,社会也是。看似自由的世界,年轻的我们似乎别无选择。只有金钱才是唯一的慰藉,消费带来短暂的欢愉与忘却。我觉得有些悲哀,当然,悲哀的不是我,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悲哀的是这个时代。

以结婚恋爱为kpi,买车买房为精神图腾的时代。我们其实都是时代的浪潮中的牺牲品,逃不过时代的浪潮,陷入时代的洪流中,跟随着去生活,然后老去。

南川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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