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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切风

入住文明宾馆,从二楼临江的窗户望出去,率先进入眼帘的,便是次第开花的泡桐,隐隐浮动的暗香乘风入室,再往下,便是一横澄澈静缓的江天,兀自嫣然。

房间里,芒原熟练地将雪白莹亮的茶具一字排开,在整洁的床单烘托下,多了几分茶房里没有的温馨。他拿出自家的普洱放入杯中,电热壶里水声滋滋刺耳,那种渴望升华却又不忍煎熬的纠结,与人性有了一丝莫名的异曲同工。

芒原原本长着一张昭通苹果般淳朴的脸,在诗江湖里风吹日晒,平添出几分睿智的优雅来,甚至用刚刚告别青春的老成说道“年少不懂普洱茶,喝懂已是不惑年”,惹得其他几位半老徐男不好气地怼他:都是过来人,沧个什么桑?你就从品级上讲,你这茶属几级?他一愣,这几位流里流气的哥,还知道正品、精品、上品、珍品、极品、孤品之分,几个回合玩笑过后,茶已泡好,从公杯再匀分到精致的小杯里,我们先闻其香,唇润其甘,舌绕其滑,喉感其重,胃承其酸,再回其甜,复品其涩......都是俗人,却俗得恰如其分,一个人喝懂了泡茶人的心意,如一位读者明白了一位诗人的用心,剩下的,只有“啷哩个啷、啷哩个啷”,不好直承谢意,只好拐个弯祝个贺,谢谢您的《烟柳记》。

夜色渐浓,仿若身乡下老宅,听取一片蛙声的经文,几枚犬吠不小心跌入不舍昼夜的关河,再无消息。床头放着油润酥脆的横江名小吃眉毛酥,包装精美,香气扑鼻,旁边是别具一格的活动宣传册,其间数张以本地民居院落为主题的明信片滑落出来,与其说这是一个人的夜晚,不如说我是横江促膝夜谈的故交,不得不让人想起木心来,包括他的“一生只够爱一人”!最惹眼的是床头柜上那一小束野花——康乃馨配上勿忘我,真诚而热情、温馨而宽容的花语,一点点溶我入梦。

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凭一己空洞之力,很难守住掌心里每一条河流的秘密,总觉得有一株叫海子的荒木,在子夜时分的月下,正明晃晃地低吟“你从远方来,我到远方去/遥远的路程经过这里/黑夜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切风:本名王俊,男,川南宜宾人,渐知天命,偶写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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