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生意繁忙,我招帅男神做小时工,不料他
捡到受伤的失忆男神,我好心带他回家疗养。 哪知他伤刚养好,便一溜烟跑了。 我一边骂,一边哭,哭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 1 水生是我捡到的。 那天晚上,我吃饱撑的去野钓,随手挑了竹竿子,用塑料绳绑上回形针当鱼钩,就出门了。 我边走边乐,还觉得挺有意境,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嘛!” 结果,刚走到湖边,一打眼就见了鬼! 岸边礁石上趴着个人,脸往一边歪着,头发湿漉漉的。 淌出的血水洇湿了一大片沙石。 死的还是活的? 医院啊! 说实话,我本能是想跑,可腿脚都吓得打颤,根本挪不动步子。 大半夜的水边上,就我和他两个人,一个呆若木鸡,另一个生死不明。 正犹豫着呢,我听到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呼救,像是在说:“疼……” 呃,废话,这能不疼吗? 见人还活着,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把那根不着调的鱼竿扔了,跑过去救人。 他头上出了血,肯定有道口子,我不敢碰。 只能试着拍了拍他的脸,问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张了张嘴,但我没听到声音。 我凑近了一些,耳朵贴上去,听到他问:“你是谁?” “我来钓鱼的,路过。你这是脚滑掉水里了?看着脸生,不是这里人啊?” 他没回答,却突然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就那一眼,看得我心花彻底怒放,三观跟着五官跑了。 要不然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呢,一睁眼,还真是个大帅哥! 我没忍住,凭着一米六不到的小身板,拖着拽着把人救回了家。 现在想想,真后悔。 2 水生的名字是我起的,因为在水里找到的嘛。 他在我家的一楼堂屋躺了三天,发了一场高烧。 医院,可我没钱,就想着让村里的赤脚医生先来看看。 赤脚医生检查了,脑袋没有被开瓢,就是额头磕破淌点血。 看着吓人,其实缝针也用不上。 他开了消炎药,提醒说能数数就没大事,养两天应该能缓过来。 于是,水生醒了之后,我就让他数数,从1数到。 然后再倒数一遍,从反着数到1。 数的很溜,看着一切正常。 我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因为,他的问题不是磕破脑袋发高烧,而是失忆了。 要不然,我也不用给他起名字。 他什么都不记得,全身上下没一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手上倒是戴了块智能手表,可惜泡了水,不能用了。 他退烧后,就盯着我问,我是谁,他又是谁! 我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他穿着我的男友风衬衣,半大不大吊在身上。 只想翻白眼,没好气地回他:“我是你债主,你欠我钱,还不上就跳湖了!” 水生听了以后,也不反驳,默默回屋翻了半天,再出来就拿着那块泡坏的手表。 递到我面前献殷勤:“我只有这个,能抵账吗?” 呵,真要命。 我甩着手上的水珠,看了看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 额头虽然有道疤,一双桃花眼却完美掩盖了这点瑕疵。 我摇摇头,说表早坏了,不值钱。 真要比,还不如他的脸值钱呢! 谁家丢了个那么俊俏的小哥哥,能不着急啊! 当然,这个债主,我也没当多久。 到了晚上吃饭,我就直接摊牌了:“我是在湖边捡到的你,之前不认识。” 他愣了半天,默默扒完一碗饭,才想起谢我:“你真是个好人。” 那瞬间,简直扎心。 被捡来的小崽子,发了好人卡。 3 隔天,我就带着水生去了趟镇上派出所,做登记。 但这地方偏远,派出所的指纹系统还没更新,也没查明白。 一出大院的门,水生就想走,被我拦了下来。 “男女有别,我留下会不会不方便啊?”水生竟然还害羞了。 要不是看在他脑袋有伤,我真能一巴掌呼上去,笑骂说: “你想什么呢!你留下给我帮忙,我按时薪给你算。” 我干的是收山货的活,到旺季,也经常会雇村里年轻人帮忙。 这时节,正巧赶上收板栗,可忙着呢! 大概是注意过院子里停着农用小皮卡,还有柴屋里堆成山的鲜板栗。 水生很快就答应了,还客气地说:“谢谢。” 怎么说呢?平白无故多了个帮手,倒也不错。 水生看着像个细皮的小白脸,但挽起袖子,那胳膊上的肌肉线条,能让我直咽口水。 嘿嘿,也不是我贪图美色。 水生确实能干。 他跟在我后面,和农户谈价格,验货,称重,再搬货回小院子,一点都不含糊。 遇上个挑剔讲价的老人家,他一口一个奶奶爷爷,喊得比我还热情。 平常一个星期才能收购完的山货,有他帮忙,三天就搞定了。 以前,我都只收自家镇子上的农户,那都已经忙不过来了。 有了水生帮忙,我们连着去了好几趟邻镇看收成。 收到的板栗多,我一转手,赚到的自然也多,所以乐得折腾。 天天就想着该选那个镇子好呢! 水生毕竟年轻,也总想着去其他镇子转悠。 小半个月下来,我发现他最喜欢去月牙镇。 那里菜市场旁,有个豆腐脑店子,他回回都去。和几个老主顾都混熟了,替他占位置呢。 “你那么喜欢吃豆腐脑啊?” 我看着他往豆腐脑里狂加辣椒酱,啧啧称奇,“挺会吃辣啊。” “嗯,好吃。” 水生是个闷葫芦,不怎么爱说话,一般都是我逗他比较多。 他帮了我挺大忙,难得和我提要求,最多喝完豆腐脑还想吃排骨。 月牙镇的排骨确实比村里便宜,我就趁着他喝豆腐脑的功夫。 称上两斤,回去加餐犒劳水生。 所有的烹饪手法里,他最喜欢糖醋排骨。 晚饭把排骨吃光,第二天还能就着油汤炒个饭。 当时我觉得,水生可真会过日子。 4 我不是没怀疑过水生,年纪轻轻,来路不明,是不是干坏事的啊! 可他被我带去过派出所,有案底应该早就查明了。 又过去了两个月。 除了过去的事情不记得,他真真是挑不出毛病,能吃能喝,干活卖力,长得还好看。 我虽然不到三十,但在村里人看来,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长得嘛,只能说面容周正,平易近人。 家里养着那么帅气的小伙子,时间长了,村里也传闲话。 说我是没爹没娘没人教,惦记上一个小傻子,天天搂着睡呢! 我气得一把抄起院子里的大铁锹,叮呤哐啷在地上拖着,去那长舌妇家里骂街。 就站在他们家门口,叉着腰,从他们这辈开始骂起,一路骂他祖宗十八代。 长舌妇还跑出来和我对骂,接了两句后,脸红脖子粗还骂不过。 又叫她男人出来作势要打我。 我把大铁锹一挥,让他们有种就过来试试。 反正我上没爹妈,下没子女,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们一家看了看我,没上前,估计是怕真的被我打了。 等我骂够了,一转身,才发现原来水生就站在我身后等着呢。 他面沉如水,桃花眼斜睨着,下颌线绷得紧,凶神恶煞,看着怪吓人的。 我也被吓到了,很没风度地就哭了。 嚎啕大哭,很丢人。 5 回了家,我还不解气,边吃饭,边哭,还边骂人。 “凭什么?她就是眼红,自己老公长得丑,心里不平衡吧! 要说就好好说,干嘛扯父母?她敢说我爸妈,我就能咒她祖宗十八代!” 水生舀起排骨汤,拌在饭里,还把筷子换成了勺子,方便我吃。 我呼噜噜吃了一大碗,才反应过来,水生一直没说话呢。 “很丢人吧?”冷静下来,我就有点心虚,“对不起啊,害你也被她说了。” 水生看了看我,皱眉道:“还生气吗?” “气也没用。” 天凉了,水生还睡在堂屋临时搭的竹床上。我上楼给他拿了床厚被子。 板栗早就收完了,也全都转手卖了。这一季的收入不错,有点闲钱。 按理说,我该留着准备后面收冬笋。 但看着水生的背影,我又动了恻隐之心:“水生,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他头也不回,就顾着套被子。 我笑着说:“给你看看脑袋瓜呀,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想起来呢?” “我不知道。” 我又逗他:“你该不会早就想起来了,故意在这骗吃骗喝吧?” “我没有。”水生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我自觉没趣,灰溜溜地上楼睡觉。 天冷了,屋外头鸟不叫虫不鸣,我就开始胡思乱想: “唉,那女的骂得难听,但也骂到我心坎里了。 你说,在家里招了个那么俊俏的帮工,我也动心啊。 可我不好意思,最多冬笋收完后,多给他发点钱,买套好衣裳过年吧。” 嘿!还想到过年了。 怕不是到过年的时候,水生早就想起以前的事情,跑路了。 6 医院,我也不能真的把人绑过去。 再说,他一天天能吃能喝,还能去月牙镇遛弯,过的挺潇洒。 但我知道他舍不得花钱,可抠着呢。 我发给他的那点工资,都是现金,全被他整整齐齐码在饼干盒里。 放在堂屋斗柜的顶上。 不是我偷看,是他就这么放在明面上。 我怕哪个鬼迷了心窍的小贼摸了去,所以隔三岔五替他检查检查。 他最多就拿了点散钱去喝豆腐脑,其他大票子一动不动。 可能是想攒够钱,好离开村子吧。 脑袋瓜子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又不是痴了傻了,谁不想离开呢。 他落水的地方,往上游一直走,是我们这带挺大的一个天然湖。 每年不少游客来旅游。我收到的山货,大多数也都送去旅客中心的特产店。 我曾经想过,可能水生就是来旅游的,却不小心掉到了水里,才被冲到村子里。 但过去了那么久,都没有人来找过他。 真不知道,最后是他先找到家人,还是我先走出村子。 其实,我并不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孩子,是被裹在襁褓里,扔在养父母家门口的。 只有薄棉被裹着,一句话都没有留。 养父母年纪大了,搂着我问了半个村子,都没问到是谁扔下的女娃娃? 他们年轻时,曾有过女儿,但有一年发洪水,被冲走了,再也没找到。 所以,他们不敢离开村里,就怕哪天女儿找回家,家里却没有人了。 他们收养了我,送我读书,又教我怎么收山货。 怎么开皮卡车,最后临终,还把家里的积蓄都留给了我。 唉,我得继续守着这风雨飘零的老屋子,万一被水冲走的大姐找回来,也能给人一个交待。 我走不了,就更想让水生走了。 7 入冬的时候,家里的活少的可怜,就是不停地劈柴屯粮。 我看着水生用起斧子越来越熟练,心里反而越来越别扭,就扯子嗓子问: “要不去城里找找,看有没有认识你啊?” “怎么找?”水生劈出的柴能堆成一座小山,回答地漫不经心。 “写个寻亲启示,把你的照片印出来,到处贴呗。” 我觉得是个好主意,还问他, “除了普通话,你还会什么话不?方言什么的,可以缩小范围。” 水生傻里傻气地回了我一句:“NO。” 切,谁不懂英文啊。 “要不我们上网问问,发个帖子。我不太会啊,但是学学,应该不难。” 水生来了不久,我就把自己以前的手机借给他用了,旧是旧了点,但也能上网。 水生还是拒绝:“不用,现在挺好的。” “挺好什么啊!你一个大男人天天住我家里,村里人现在都不给我介绍相亲了。 你以为吵一架赢了就好了啊,后面事情多着呢!” 我一番好心被他当了驴肝肺,气得牙痒痒,说话确实难听了点。 就看见水生一把将斧子劈在了木桩上,然后上下打量地问我:“你想相亲?” “我也老大不小了,总得找找看吧,万一看对眼了呢。” 我一时嘴快,逞完能就觉得差不多了,但既然被他反问,就绝对不能被看扁, “虽然我长得一般,脾气也一般,但我能赚钱啊。 你以为谁都能去收山货捯饬钱啊!” 我也挺厉害的,好吧! 父母留下的积蓄,我可是一分没动,都给他们的亲生女儿留着呢。 就连给老屋子换瓦换电的大活,也是我卖山货赚的。 算了,不和他吵。 这家伙待得时间长了,越来越没规矩,像养了只白眼狼。 可能是我凶他那句太狠,他愣了半天又扭头回去劈柴了。 我自讨没趣,被晾在一边,气得两眼冒金星,直接回屋躺着睡大觉了。 冬天好睡,一钻被窝就懒得起来。一直到天擦黑了。 我被楼下的饭菜香给勾出了馋虫,还听到水生喊:“吃饭了。” 就说他没规矩,让他喊我姐,一回都没顺我的意。 那汤也不是他炖的,估计又去了镇上,找饭馆直接打包的,喝一口全是味精兑酱油的味道。 但我饿了,还是连汤带肉吃了干净。 水生反而吃的少,问他就说:“没你做的好吃。” 嘿,这家伙,得罪了我,还想吃我煲的汤。 真是美的他! “天再凉些,收完冬笋,我再出去找找。”水生和我解释,“等过完年吧。” “早点找到,也省的家里人担心,正好过大年呢!”我见他服软,趁机开导他。 他却自嘲地笑了笑:“过了那么久,他们不也没来找我吗? 都一样,可能都得过完年呢。再说,留你一个在家,怪可怜的。” “我哪里可怜了?你个小屁孩,吃我的住我的,还有理了。”我直接都被他气笑了。 水生解释: “我也干活了,柴是我劈的,皮卡是我补的胎,还有这汤也是我端回来的……” 他要这么说,我就得好好掰扯一下了。 于是,我们两个坐在堂屋里,开始细数谁扫的地,谁送的货,谁修了自来水。 谁换了电灯泡…… 水生吵不过我,最后同意给我付房租。 我才消停。 8 日子吵吵闹闹也就过去了。 冬笋的收成不太好,是小年。农户们都留着冬笋,要在年头上请客用呢。 我们转了好几个镇子,赚的钱还抵不过油钱呢。 天越来越冷,我犯懒决定休年,不再出去折腾了。 水生先是帮我打扫了老屋子,就开始耐不住寂寞,天天往月牙镇跑,又跑去喝豆腐脑。 我笑他,是不是老板女儿过年回来,看上人家了。 他却给我翻了个白眼,说老板只有个儿子,已经结婚了。 一点都不好玩了,半点经不起逗。 年夜饭是我做的,煲了个火锅汤,下了三斤排骨,两斤笋,饺子汤圆都煮了。 不知道水生家在南方还是北方,反正都备上,可能吃一口思乡情,就都想起来了呢。 水生又去了月牙镇,等到排骨汤都熬成浆才回来。 我打着哈欠加了瓢冷水继续煮,边看电视边和水生过了个年。 也有好几年了,家里终于多了个人。 还在年头上,水生说头有点疼,医院看看。我说陪他,可他还不乐意。 这能随了他的愿? 年纪轻轻不懂事,医院。 我陪着父母看病多,这挂号,检查,采血,CT,还有拿药,住院,哪样不累人啊! 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身边没有人,别又把脑袋摔废了。 我不听他叨叨,翻出以前常用的医院了,路上还开导他: “这脑袋吧,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它有自己的想法。 就算医生说以后都想不起来了,有可能哪天它自己就好了。” 水生靠在大巴车上闭目养神。 左右是我自己过不了坎,又瞎想,会不会是因为我之前舍不得花钱。 耽误了水生的病啊!要医院,会不会早就恢复了? “水生,对不起啊,医院的……”我话刚开头,就被他打断了。 他说:“我还想吃豆腐脑,去买一份。你一会在站台等我,我买完很快的。” “我陪你吧。” 但水生说,店里脏乱,就在路边等就好了。 下车了,我替水生拿着保温杯,看着他跑过车道。 去了马路对面的豆腐脑小店,人一闪就没了。 真的,就是…… 人一闪,就没了。 站在路边干等,就察觉不到时间。 加上,我手上背着陪诊包,还有水生的保温杯,也腾不出空拿手机看时间。 一直等到,我看见后面进店的客人都吃完出来了,才反应过来,不太对劲。 我到店里找人的时候,还挺客气的,脸上带着笑问: “老板,刚进来的那个小伙子,你看见人没?” “哪个啊?你看都是小伙子!” 老板忙得很,随手一指后门,“是不是从后门走了呀?” 我不明所以,踏进店门,径直走到后门口,轻轻一推,门后连着菜市场的停车位。 停的全是车子,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小白眼狼,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 9 我掏出手机给水生打过去,能打通,但没人接。 去报警吧,水生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 去医院吧,还是一样,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跑了! 是想起过去的事情,急着找家人了? 还是头痛的厉害,倒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但手机还是通的,应该还能联系上。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先回家看看情况。 可能是水生犯糊涂,忘了我在等,又跑回家了呢。 赶回家的时间,我打了一路电话,就盼着他能接起。 可一直到我的手机都打没电了,还是没人接。 到家后,我第一时间就是找了个充电器,把手机给充电,顺带继续给他打。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叮——叮铃叮铃——” 最基础的手机铃声,居然就在堂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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