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佩琳

风一直未停,人也一直在往前。时间在流逝,有些东西也会跟以往不同。

每个地方都被改过,远处楼房,要么是高的把矮的挡住,要么是矮的与高的一起。他们都是如此相似。高架桥上汽车不断奔驰,每辆车都开得如此快。

红绿灯上的时间一直在改变,他的时间虽一直重复,但可惜已不是当时的时间,他像这个世界的主宰,人们都得听他的,如果反抗,就会受到惩罚。校园里,人不时地走来走去,风把树上的叶子吹出“沙沙”声响,那春天也吹来了。叶子从树上缓慢落下,躺在地上,像在欣赏树的高大。

桃树开花,粉中带白,白里面有那黄黄的花蕊,花蕊中是那淡淡的花香,花香中是那春天快到来的痕迹。风轻轻吹向花,花像一盘散沙,花瓣飘到草坪上。草坪原本绿油油的,充满生机,可如今花瓣落在草坪上,无疑是锦上添花。风微微一吹,那花瓣像雪一样,不过比雪还要好看。可美景终会消失,在那些开花的桃树旁,有两棵格外耀眼的树。它们被岁月磨出了痕迹,都秃了,光溜溜的,只有那树枝与树干,一朵花也见不着。它把自己最美的样子献给了培养它的土地。

风一吹,花瓣又一次落了。

传递爱心的滋味

陈泓睿

“老师,蔡雨阳他胃疼!”一声大叫如一块石头,将延时课的宁静碎为千万片。

“啊?”杨老师感到诧异,“你还好吗?”

蔡雨阳咬着嘴唇,用手死命地按着胃,可是怎么做都是徒劳。头上冒出细微的汗滴,抬起近乎扭曲的五官。他看了看老师,模棱两可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杨老师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要不然,医院看一下?”蔡雨阳再次摇了摇头,只不过,这次他低着头,显然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我脑补了一番:一只巨大的胃被绳索勒成了两个球,两头因积雪过多而变为暗紫色,仿佛蕴含着可以摧残掉一个人的力量。我忽然打了一个寒噤,不敢再多想。

“你帮蔡阳倒一下热水!”一旁看好戏的徐某瞬间懵了,茫然地瞪着藏在眼镜后面的两只眼睛。我突地站了起来,抢过蔡雨阳手中欲灌入嘴中的冷水。

“哗啦哗啦……”这是冷水的声音;“咕噜咕噜……”这是热水的声音。我极速回班,颇有几分“霸气”地放到蔡雨阳的桌子上:“喏,喝吧!”“谢谢!”“别客气嘞,我又不是新同学!”不过蔡雨阳好像有些没听到……

虽然不是专为这声谢谢,但听着心里也蛮甜的哟!

深夜的争吵

陈泓睿

夜,悄悄地深了,但窗外依然喧嚣。因为城市并不因为夜的来临而褪去“华裳”,沐浴在五彩的霓虹灯下,显得灯火辉煌。这些璀璨无比的灯,遮掩住了星月洒下的清辉,将月色的柔美逼到黑暗的角落。

忽然,一扇窗户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几乎盖过了汽车的轰鸣声。仔细一听,原来是水笔修正带直尺和笔芯发生了争吵,他们正在争论在日常文具中谁的功劳最大。

只见水笔挺了挺腰板,鼻孔朝天:“要论功劳嘛……谁也不能与我媲美,要不然,学生们怎么写作业?”

水笔一说完,其他文具顿时不服气起来,只见笔芯愤愤地说:“你哪里有我重要?!你的墨用完了,不还是要我替换,更何况你还经常断墨。”

“我……”水笔刚想反驳,就被修正带咔嚓一声从中间剪断,谁也不知道谁比到底想说什么。“你的那点儿功劳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学生们写错了字,还不是要我出场,涂改错误答案?”

这次,连一直坐山观虎斗的直尺听了也忍不住了。他有些不忿地向水笔、笔芯和修正带宣布:“要是没有我,同学们连直线的画不了——语文中的破折号,数学中的画图法,英语中的关键句,这些基本的事都做不了,整个世界不得乱翻天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这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你们各有用途,学生们也的确很需要你们,缺一不可啊!你们看——如果水笔没墨了,再缺少笔芯,学生们便无法写出字来了;如果没有修正带,写出的错误答案便无法改正;如果没有直尺,就画不出整齐的直线……你们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啊!”

听了文具盒老爷爷意味深长的一番话语,水笔、笔芯、修正带和直尺顿时羞愧地低下了头,自我反省起来。

从此以后,文具们再也没闹过矛盾了。因为他们懂得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只有彼此长短互补,才能物尽其用啊!

孙某的半小时表情史

陈泓睿

“……”缪老师在台上做课堂开场白,可任台上被吐出的字发疯似的在教室里舞蹈,又怎奈何得了同学们花样繁多的小动作呢?

瞧:有的人在老师目光转移时,低头窃窃私语;有的人双手捂嘴,发出细微的声音;有的人隐晦他用唇语交流;有的人在纸上写字并传给他人……班上有至少一半的人没听讲。

可孙某丝毫不为所动,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听着老师说的话,脸却像刷了层浆糊似的紧绷着。

“嘿嘿嘿嘿……”高某不知怎的了,或许是被上一代笑星孙某所感染,连发音也如出一辙。缪老师听罢,顿时将眼睛瞪到铜铃大小:“什么?高某竟然也被孙某(某二二)传染了笑病?”这话一说完,不仅让全班发出一阵爆笑,也让孙某因为听到自己的“封号”而浑身一激灵。他发现同学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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